第7节(1 / 1)
,快乐,无忧无虑,平时上上学,周末上上培训班。捧着新鲜出炉的画扑进妈妈的怀里,妈妈会M-oM-o他的头说,宝宝真棒。
可是,还没真切地感受到融着暖意的快乐,一个场景撕裂,和蔼可亲的妈妈就不见了。妈妈去哪了呢?好像是生病了,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。
紧接着不见的,是同样温和的爸爸。给妈妈治病、给妈妈料理后事,花光了家里的积蓄。他变得暴躁,变得凶残,他抽烟、酗酒、赌博,什么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招呼。
最后,自己就变成了人见人欺的money?boy。这是他爸爸送他的,成年礼物。
没了和蔼可亲的妈妈,只有欠下一屁股赌债的爸爸。当那个男人满脸憔悴跪在地上求自己救救他的时候,那个季予在想什么呢?
恨吗?也不,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。
当你对一个人再也没有期望时,就永远不会失望了。
没有大学可上,本该拿到的录取通知书被撕成碎片。自己就跪在那片残屑上哀求,命运的齿轮却丝毫没有改变轨道。
两年,不见天日,生不如死。除了接客,其余时间都要戴上镣铐,被药剂支配。
被警察捣毁窝点的时候,他的第一想法是,想死,求求你,杀了我。
可是警察不会杀受害者,他们穿着蓝色的警服,多好看啊。像天神一般,表情满是悲悯。
可是,碰我的时候,为什么要害怕呢?
他很快就懂了,他们在害怕什么。他们在怕,这个人有病,有艾滋病,他很可怜,可是我不想自己也变得可怜。
因为那些怜悯且畏惧的眼神,往后那么多年,他对警察都怀着恐惧。只消看一眼,他就会觉得,自己有罪,罪无可赦。
心理复查显示,他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。可强烈的、周期Xi_ng的Xi_ng冲动却在告诉他,你没好,你烂透了,你脏死了。
他不敢告诉医生,他害怕,再看到那样的眼神。归根结底,都是嫌弃。
季予,长在黑暗里浑浑噩噩生存,本该永世不得超生。
没有人听见他的呐喊,他的求救。只有陈佞之,捂住了他的眼睛,隔绝一切来自他人,亦或来自自己的绝望。
当他学着苦情电视剧骗陈佞之说自己有艾滋时,陈佞之笑了。他把银行卡和存折甩到自己手里,说:“就这么点钱,想干什么自己算。”
“你陪我吗?”
他叼着烟笑,一口烟丝全喷在季予脸上:“给操就陪。”
季予也笑了,笑着流泪。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,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,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,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。
陈佞之,把他当人,这就够了。
死亡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。所以,继续走下去吧,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。
因为他,我想活着,拼尽全力。
·
再度清醒时,陈佞之已经睡着了。床单扯了,身上也是干净的。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,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。
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,多了几分冷硬。很多时候,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,什么都不在乎,冷静得可怕。
他好像没有感情,什么都可以不要,包括季予,甚至包括他自己。
轻点他的唇,季予有些爱不释手,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,最柔软的东西。
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,陈佞之就醒了。
容忍那只手作乱,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
它,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T-ian湿,陈佞之勾唇:“偷偷M-oM-o,欠操。”
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,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。
手上一痛,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,坏笑道:“小点声叫就不累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轻点弄?”
等了好半晌,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。
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,轻弹。
啧,还有脾气了,惯的。
翻身把他笼在身下,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,伏在他耳边吹气:“还有8个小时,我回警局。”
季予小小地缩了下脖子,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,大脑把那句话加工后,他挣扎着要从压制他的铁躯中逃出。
陈佞之挑起一边眉毛,十分给面子地支起上身。片刻后,两只手穿过他的颈侧,交叠,紧扣,腰身上也环上了一双修长骨感的腿。
他轻笑了一声:“呵,这么听话?给你发个三好市民?”
季予动了动唇,刚想说不要就被夺去了呼吸。
不同于以往的唇舌交缠,这次是一下一下地吮吸,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,令人阵阵心悸。
开了六章的车,终于把蜜桃的身世交代了,快落!
写完想起今天居然是父亲节,父子小剧场也太刺激了吧...
(我还没写小剧场哈,我待会看看评论)
第8章
吻势一路向下,在两颗蓓蕾上流连。一边用舌尖滑着打圈,一边用掌心挤压蹂躏,粉嫩的Ru粒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,红艳肿胀,引人入胜。
他发了狠似的咬住那颗肿胀的硬粒,季予连哼都哼不出,喉结轻滑吐出几个嘶哑的碎音。棱骨分明的手指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轻压画圈,抚M-o每一道褶皱。
感觉到柔软的穴口似乎往中间断开一座小盆地,陈佞之叼着他的一边Ru粒啃咬,口齿不甚清晰:“合不上了?”
他在说,后穴开出的那朵一指宽的小花。
季予吸了口气,肩胛骨收紧呈用力的姿态,在括约肌收紧的一瞬,陈佞之把手指插进去了。
他下巴磕在凸出的肋骨上T-ian舐那颗水光粼粼的Ru粒,手指沿着温热的肉壁往上,找寻埋藏浅显的秘宝。
“!”他恶劣的用指甲抠刮那块凸起,季予浑身绷紧,颤抖着仰起脖子哈气,瞳孔生理Xi_ng放大。
“合不上没关系,我会负责...”
陈佞之猛地拔出手指放到嘴边,将湿哒哒的肠液卷进口腔后把季予侧腰摆好,滚烫如火的Xi_ng器抵在穴口摩擦。Gu-i头的软绵的穴口不停相触,仿佛一对热恋情路,吻得难舍难分。不多时,伞冠上皆是黏液,相接后分离甚至会拖出透明黏稠的银丝。
掰着莹白的臀瓣进入,陈佞之顶撞他的花心,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:“...把这里填满。”
酥麻的电流从甬道放Sh_e,流窜到四肢百骸。无论是他说的话,还是他的动作,对给予来说都像罂粟,比毒品还令人癫狂。
穴口的被撑开到几近透明,每一处褶皱都颤巍巍给进入的粗大Xi_ng器让路,却在它要退出时收紧,一放一吸,湿得一塌糊涂的肉嘴紧紧包裹住茎身,爽得陈佞之眉心紧绷。
他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道,鞭挞欠调教的菊穴,沉甸甸的囊袋拍在肉臀上,撞出一波又一波臀浪。
除了肉体的撞击声和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