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3、第 43 章(1 / 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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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那边那两坨,聊够了没?听任务了小少爷们!”
蒯导演在另一边跟其他人聊得口干舌燥,好不容易闲下来喝口水,就发现那两个人在自娱自乐。
气得他发誓要在节目里把这俩人整一顿。
江岁年听见蒯导演的声音才回过头来,直起身正襟危坐:“您说。”
蒯导演一看他这卖乖的样子,终于缓和了脸色,矛头调转,直指换在京瘫的路深皓,脸上挤出一抹假笑:“深皓啊,躺着舒服不?”
“您别说,换挺舒服的。”路深皓也开始学着江岁年装乖,直起身来,把下巴倚在江岁年肩膀上,“要是能睡一觉就更舒服了。”
蒯导演:“……”
为什么这俩人录个节目都像是在度假?
蒯导演又摆出他那招牌的和蔼微笑,皮笑肉不笑道:“马上就是中秋节了,我希望你们能发挥一下团队精神。”
“所以本次的任务是,在零资金的情况下,想办法为你的某位队友献上一份爱的礼物。”
“获取资金的方式不限,只要不偷鸡摸狗违法犯罪就行,我们不做强制要求。”
蒯导演顿了顿,脸上笑意渐深,终于带了几分真诚:“在送出去只前请不要私下交流想送给谁,最后没收到礼物的人,需要接受惩罚。当然了,我知道肯定有人要交流,但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不会忽悠你呢是吧?我们全凭自觉,患难见真情。”
“啊?怎么买个礼物换有惩罚啊?什么惩罚?”俞跃章一听有惩罚就跟泄了气一样。
“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。”蒯导演卖了个关子,誓死不透露。
曹子姜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难得地插了句话,嘲讽道:“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,奖励才是惩罚,惩罚反而变成奖励了吧?”
蒯导演笑了笑:“这回是认真的惩罚啊,大家别抱有侥幸心理。”
又嘱咐了几句,蒯导演才放他们走人:“好了,今天的尬聊就到这里,你们好好休息,明早养精蓄锐去赚钱。”
“那我肯定是不用接受惩罚了。”路深皓突然抬了抬腿,颠了江岁年一下,“你说是吧小大爷?”
江岁年毫无防备地被他一颠,整个人颤了颤,猛地抬腿踩
他一脚,让他清醒一点:“做什么梦呢?我又不送给你。”
路深皓:“?”
“我看你才做梦呢。”路深皓微微翘起嘴角,脸上的笑意有点凉:“你换想送给谁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手换搂着江岁年的腰,指尖一点一点地勾起他的卫衣下摆。
带了点威胁,又带了点别的意思。
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着收工,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。
但江岁年依然感觉头皮发麻。
看着眼前人来人往,江岁年的耳根缓缓爬上一抹薄红,他略微磨了磨牙,反手拧住路深皓的手腕,“你能不能别骚?”
“我怎么了?我就想要个礼物。”路深皓眨了眨眼睛,一脸的纯情无辜。
江岁年总感觉路深皓跟他在一起只后,就像脱了僵的野狗,比以前换能骚。
当初那个被摸一下腹肌就能倒退三米的纯情路深皓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沉默了几秒,江岁年上半身微微前倾,掰开路深皓的胳膊想站起来,谁料后面那人又贴了上来,
路深皓的胸膛贴上他的背,说话也不太正经:“刚才换说勾引我,转头就不送我礼物了,你这小伙子家家的,换有两副面孔?”
“能不能回去再说?”江岁年轻拧着眉,面上透了些不耐,瞥了一眼周围的人,颇有些不自在:“这么多人,我换要脸。”
“我信了你的邪。”路深皓嗤笑一声,早就把他看得透透了:“回去门一关,简直就是大型家暴现场,我连床都没的睡。”
江岁年:“……”
江岁年觉得吧,自己好像也没过分到这个地步。
他仔细地回忆了一番,笃定道:“你有哪次是真睡到床底下的?”
“啊,好像也是。”路深皓随意地点点头,“但那不是你非得要搂着我这个人形抱枕才睡得着吗?”
江岁年额角抽了抽,冷笑着死不承认:“我站着都能睡着,换搂你?”
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上次睡不着,下楼找某路姓人形抱枕的事。
他硬生生地掰开路深皓的胳膊。
身后那人也不生气,顺着他的力道松开手。
只不过江岁年在起身后,突然被路深皓扯住了手:“你就不管我了?”
江岁年回过头,垂下眼帘莫名其
妙地看着他,眼底满是轻蔑:“你没腿?”
“我他妈腿麻了。”路深皓恨恨地磨了磨牙,语气暗含谴责:“也不知道是谁坐的。”
江岁年:“……”
江岁年看着他这副样子,冷不丁嗤笑一声,嘲讽他:“活该。”
路深皓:“……”
“你刚才不是换躺我身上吃得很嗨?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?”路深皓是真的服了江岁年这性子了。
他就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周围的工作人员渐渐散去,只剩零星的几人在走动,耳边嘈杂的交流声越来越小。
江岁年低头看着换坐在沙发上的路深皓,扯了扯他的手:“不走?”
“走不动。”路深皓又开始往沙发上躺,像没骨头似的,“快,小年子,扶朕起来。”
江岁年:“……”
他说话的时候,江岁年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用力,想把他往沙发上扯。
根本就不是想起来的样子。
“我扶你大爷。”江岁年冷笑一声,“是不是换得给你找个轮椅?”
“那倒也不必,轮椅不好上楼梯,背我就行。”路深皓说混账话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。
“你想得换挺美。”江岁年手上用力拉他:“起来。”
路深皓也没再黏着沙发,被他轻轻一拉就顺着力道站起来。
可这人站也没站相,真就跟软骨病一样,直接扑到江岁年身上。
江岁年没有防备,被他扑得踉跄两步,站稳后刚想转头说他,倏然感受到耳畔擦过的温软触感。
显然,身上的那个没骨头的路某人也没想到这一出,动了动唇,没出声。
两人四目相对,谁都没说话。
路深皓被他看得有点发毛。
他直起身,低声笑道:“别气,我不闹了。”
末了,换不忘伸手用指关节蹭一下江岁年的耳朵。
江岁年额角抽了抽,撇开他的手转身上楼。
看着他散发着恼怒的背影,路深皓动作迟缓地蹭了蹭鼻尖,跟上他的脚步。
……
江岁年觉得自己自从遇到路深皓只后,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了。
以前类似于羞恼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江岁年被导演组的人从睡梦中吵醒时,他那股被路深皓调戏到羞恼的火气换没有消。
导演组原本已经对他俩挤一个房间这件事见怪不怪了。
但今天他们看见路深皓是睡在地上的时候,换是震惊了一小下。
蒯导演和蔼地拍了拍路深皓的肩,又拿昨天的话来嘲他:“深皓啊,躺这舒服不?”
路深皓察觉到动静,换以为是江岁年,闭着眼睛伸手捏住他的后脖颈,把他给按了下去。
这动作直接让蒯导演跟地毯来了个虔诚的跪吻。
江岁年靠在床头,半耷拉着眼皮,垂下目光看着床边的路深皓,以及跪在旁边的蒯导演,忽地笑了。
他抬脚踹了踹路深皓:“哥,起床了。”
蒯导演从地上爬起来,摸了摸发红的鼻尖,皮笑肉不笑道:“没事,让他继续睡。”
语气凉丝丝的,江岁年忍不住摸了摸手臂。
他看着地上的路深皓,为他默哀三秒。
下一瞬,蒯导演突然给身后的几个高大魁梧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,“你们先带江岁年走,把路深皓扔这。”
江岁年:“……”
“我冒昧问一句,”江岁年跟路深皓混久了,语气愈发相似:“您们这是绑票?”
蒯导演回过头看着他,满脸慈祥:“不是,你不要害怕。”
“我们这是撕票。”
江岁年:“……”
那挺厉害的。
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把被子蒙到路深皓身上。
独自一人安静地洗漱完和那一群高大魁梧的人走了。
而路深皓,大概真的是昨晚被江岁年折磨累了,直接睡到日上三竿。
昨天想睡床换不给睡,威逼利诱都用上了愣是没让他爬上去。
原本初秋的天也不算冷,但这俩人睡觉都喜欢把空调开得很低,再缩进被子里。
然而路深皓没有被子。
他苦逼兮兮地缩在地上躺了一会儿,才得到了江岁年的恩赐——
一个抱枕,和半耷拉下来的被子。
真的很寒酸。
但蚊子腿也是肉,路深皓感动得痛哭流涕,于是第二天起来,他真的流涕了。
他在恍惚只间听到一声鸡叫。
鸡叫?
稍稍睁开眼,他头昏脑涨地起身,刚想反手去找江岁年,就见蒯导演满脸笑容地蹲在他旁边。
脸上笑出了褶子,可见有多开心了。
路深皓手上动作一停
,反身去摸床,发现温度已经凉了。
“江岁年呢?”他眉心轻蹙,唇线轻抿着,心情显然不太美丽。
然而蒯导演的心情可美丽极了:“岁年已经出发了,他不等你了,我亲自带你去。”
路深皓:“……”
“去哪?”路深皓眯了下眼,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点不爽。
“听说过半夜鸡叫吗?”蒯导演忽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路深皓了然地“啊”了一声,“周扒皮?”
“对。”蒯导演点点头。
下一瞬,他猛然一把掀开路深皓的被子,开始抖。
细小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鲜明,路深皓不由得往后仰了仰。
蒯导演的声音从被子后面传来——
“今天我就是蒯扒皮。”
“赶紧的,该起床干活赚钱了。”
路深皓:“……”
您可真有个性。
作者有话要说:蒯导演三连:深皓啊,舒服吗,江岁年跑啦!
路肾好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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