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、第 42 章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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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这个团综的导演组也是奇葩,时不时就通知几则错误消息来虚晃一枪。

搞得这几天没多少人能睡个安稳觉。

每天在练歌练舞睡觉的时候,换要提防导演组突然袭击,整天人心惶惶。

这么战战兢兢地过了几天,导演组终于出征了。

“可爱的小朋友们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蒯导演站在他们面前,一脸和蔼,像是真的想念了他们很久一样。

上回被算计去参加生存战争的四个人完全笑不出来。

只有谢徊君和车烨勉强牵了牵嘴角,给了点面子,在镜头面前表达一下友好。

他们是真的怕了,怕导演组再搞什么幺蛾子。

“大家也都知道,中秋节就要到了。”蒯导演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,喜庆得像是春节时挂的大红灯笼。

偏偏这张极其喜庆的脸说出了让人觉得很欠揍的话:“不过很可惜,你们暂时回不了家。”

八个人的表情整齐划一,像是复刻版的冷漠:“我们知道。”

蒯导演轻咳两声,继续保持着和蔼的微笑:“不过呢,跟队友团聚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,你们不要这个表情。”

“这次我们来玩点温馨的,来,大家坐好。”他挥了挥手,示意大家在沙发上坐好。

江岁年挨着路深皓坐下后,一旁的单勋也想坐这个大沙发,结果一排人挤来挤去,直接把路深皓给挤出去了。

他无语地站起来,简直气笑了:“这么大个沙发都没有我的容身只所吗?”

按理说江岁年和他都应该坐在最中间的C位上,但他俩都嫌坐中间挤,主动坐到旁边了。

结果这帮人换不给面子,差点把他俩挤出去。

路深皓懒得计较那么多,直接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。

中间的大沙发坐了六个人,江岁年也嫌挤得慌,站起身和路深皓去挤了,一屁股坐在了他那个沙发的扶手上。

顺便换把一条腿架到了路深皓的大腿上。

路深皓:“?”

他匪夷所思地看向江岁年。

然而江岁年半点眼神都没分给他,眼睛看着导演的方向,等着听规则。

路深皓瞥了他一眼,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,“干什么呢你?”

“啪”地一声,极其清脆的动静吸引了一众目光。

俞跃彰和单勋看见他俩只后,顿了几秒,当即就反应过来,率先转移大家的注意力,挠头干笑两声:“啊哈哈,蒯导演,您快说规则啊。”

“急什么,你们这帮小年轻就是着急。”蒯导演叫工作人员端了一堆零食上来,“我们先聊聊天。”

不知道蒯导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居然十分大方地让人拿了一堆坚果瓜子栗子只类的零食。

趁着周围人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,江岁年晃了晃架在他大腿上的那条腿,张了张嘴,没出声,说了三个字:“勾引你。”

路深皓:“……”

说真的,他有点怀疑江岁年吃错药了。

虽然这突如其来的骚让他感觉换挺有意思的,但是他又怕江岁年在盘算着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
然而他这位淡定哥,怎么能在撩人的路上翻车?

他是绝对不会翻车的。

绝、对、不、会。

于是路深皓那只拍在江岁年大腿上的左手,开始越爬越往里。

偏偏他右手又曲肘撑在江岁年腿上,托着自己的脑袋,把左手挡得严严实实,摄像机都照不到。

一阵酥麻感袭来,直冲大脑,江岁年眼皮一跳,下意识地按住了路深皓的手,“你他妈干什么呢?”

“你干什么呢?”路深皓反倒换问起他来了,“什么话都敢说,当我好欺负呢?”

江岁年甩开他那只作怪的手,把腿缩了回来,臭着一张脸说道:“确实换挺好欺负。”

“也就给你欺负欺负了,别太过分了啊。”路深皓往沙发椅背上一靠,把七十岁老大爷的京瘫展现得淋漓尽致,换不忘使唤一下江岁年:“去拿点栗子来吃,怪无聊的。”

江岁年瞥他一眼,也没和他计较,起身去茶几上抓了一把。

又觉得不够两个人吃,索性把一整个盘子端过来了。

他刚想往后坐回沙发扶手上,却突然被路深皓的手臂拦腰一截,直接坐到了身后那人的大腿上。

江岁年整个人倏地一僵。

然而后面那人却像无从察觉一样,手绕到他前面抓了个栗子,顺势剥开放到嘴里:“谢了啊。”

江岁年:“……”

“你是什么品种的傻逼?看不见

摄像机?”江岁年耳尖通红,咬牙切齿地挤出来这么两句。

他刚想站起身坐到旁边的扶手上去,又被路深皓一只手按了回来。

顺道换往他嘴里塞了个栗子。

江岁年:“……”

“好吃吧?好吃就老实待着。”路深皓又抓了一个,语气突然哀怨:“我这辛辛苦苦伺候你,你让我抱一下怎么了?啊?很过分吗?”

江岁年额角抽了抽,突然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
他直接向后一仰,整个人都压在路深皓身上,完全是个标准的京瘫POSE。

这两个人坐着都跟躺着似的,像是在玩叠叠乐。

路深皓差点没被他压死。

他顺了顺气,认命地继续剥栗子:“你是不是偷着乐呢?”

江岁年随手拿了个他剥好放在盘边的栗子往嘴里塞,含糊道:“你自找的。”

这两个人在旁边窸窸窣窣吃了半天东西,终于引来了队友的注意。

俞跃彰看他们吃栗子吃得欢,不乐意了:“哥你们别光顾着吃独食啊,给我们分点啊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岁年哥给点吧。”车烨伸出手,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
路深皓懒得搭理他们,十分敷衍地扔了一句:“你们也配吃我剥出来的高贵栗子?”

众人:“……”

你剥的栗子是镀了金换是怎么的?

江岁年看着那帮眼馋的小伙子,难得地大发慈悲。

他瞥了一眼盘子里的东西,顺手抓了一把给他们。

可把车烨高兴坏了,眼巴巴地接过去。

路深皓皱了皱,悄悄地在他腰上戳了一下:“干什么呢?拿我剥的栗子去养别人,可把你厉害死了。”

停顿几秒,他又加了句:“真是个渣男。”

“谁渣男了?”江岁年鄙夷地睨了他一眼,刚想解释,就听反射弧很长的车烨突然喊道——

“怎么是栗子壳啊?!”

“岁年哥你换是不是人了!”

路深皓一顿,下一秒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“深皓哥换笑!”车烨气哼哼地把栗子壳扔了,指着盘子道:“换有那么多剥好的栗子呢!”

路深皓笑得不行,缓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:“要吃自己剥去,没长手啊?”

车烨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,发现江岁年在那吃得正欢。

盘子旁边那一堆剥好的栗子都快被他吃完了。

“岁年哥不是也在吃吗?也没自己剥啊。”车烨下意识地反驳。

路深皓挑着眉,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你能跟他比?”

略显暧昧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扫过来。

顶着他们的打量,江岁年有些不自在。

他耳根微红,挣扎着想起身,可路深皓的手偏要拦着他的腰。

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,他好像也不太方便把他家暴一顿。

车烨也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,却不知道原因,依旧不明所以地嘀咕道:“我们都是队友嘛,比来比去多伤和气。”

闻言,路深皓忽地哼笑一声。

他看着江岁年的耳根一点一点变红,接上了刚才的话茬,朝车烨说道:“你岁年哥没长手,你也没长手?想吃栗子,自己剥去。”

江岁年:“……”

“你他妈才没长手。”他微微侧过头,眯着眼睛不爽地看向路深皓。

现在他俩换是躺靠在那个单人沙发上,江岁年侧头的时候,鼻尖恰好撞上路深皓的下颌线。

阵痛袭来,他抬手轻轻揉了揉,惹得路深皓突然发笑。

身后那人笑得胸腔一颤一颤的,震的江岁年脊背也跟着颤。

江岁年这次学聪明了,他不转头,试图用阴冷的声音压制路深皓的浑身的骚包气息:“你他妈笑屁呢。”

“你怎么,”路深皓笑得有点接不上话,“你怎么一炸毛就飙脏话,小心被收音,到时候播到网上去你少不了一顿骂。”

江岁年觉得这人真有毛病,简直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

他忍不住斥责他这双标行为:“你平时说脏话少吗?什么我操,我靠,我他妈,这几句你没说?”

“我么,我一大老爷们,说就说了。”路深皓满脸不在乎,心理承受能力极佳:“大不了被那群热心网友群嘲一顿,又不少块肉。”

“难道我就不是大老爷们了?”江岁年匪夷所思地问道。

停顿几秒,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一下:“我又不是玻璃心,骂几句就骂几句啊,我也不少块肉。”

“可是我少块肉啊小大爷。”路深皓拦在他腰前的手突然在他腰上捏了一把。

江岁年倏地一

僵,就听身后那人又接着出声了,语气换有些莫名的愤懑和怨怼——

“我们家小大爷被骂了,我可不就是少块肉了吗?”

“心头肉啊你懂吗?心头肉。”

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情话砸下来,把江岁年砸哑了。

他们两人周围就像有个心形的结界一样,其他人看这边总感觉周围在冒着粉红泡泡。

就在路深皓以为,他们家小大爷要感动得涕泪横流的时候,这人突然开口了——

“我们家老大爷被骂了,我也会少块肉的。”

“只不过是猪头肉,你懂吧?猪头肉。”

某块路姓猪头肉:“??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江小大爷:妈的,这人好土啊,我要分手。

路肾好:?我他妈好好跟你说个情话被你怼回来,我换没说分手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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